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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节 (第4/4页)
俩,还会隔三差五的回趟阮家。六月初,山里好多野果子成熟啦,有知道果名的,比如杏子,桃子,李子等等,还有不知道果名的,但味道很好。俩口子就暂时搁了手工皂,整天在山里逛着,摘果子,吃不完就晒成果脯,或是送到阮家和胡大夫家。 ??有天,看着家里的果子,阮初秀心血来潮的问。“阿阳哥,你会酿果酒麽?要不,咱们酿点果酒?” ??“不会。”曲阳摇着头,顿了下又说。“婧娘会,榕哥也会,咱们去趟县里?” ??县里很远的路程呢,天这么热,阮初秀瞬间就没了兴致。“其实我也不是多么的想酿果酒,还是继续做果脯吧。” ??“嗯。”曲阳也觉得,现在天太热,一来一回挺累。 ??结果,隔天中午就见常榕骑了个高大的俊马,来到了家门前,手里拎着两个油纸包,隔着厚厚的油纸包,都能闻着阵阵香味,真香啊,是卤味! ??“兄弟,我来看你了。”常榕利落的跳下马。 ??曲阳迎了上去,拍着他的肩膀。“走,进屋说话。” ??阮初秀都不用男人使眼神,就麻溜的打了盆水过来,又倒了凉开水,顺便还泡了杯茶,把家里的果脯和新鲜果子都摆上。 ??晚上躺在床上,正要准备时,阮初秀听见曲阳对她说。“媳妇,榕哥得在这边住段日子,应该是半个月左右。” ??“可以啊。”想着自家汉子,没有父母,也没有兄弟姐妹,只有这么一个兄弟,阮初秀就格外的包容。“有榕哥在,你都能多吃碗饭哩。” ??媳妇毫不犹豫的回应,让曲阳心口热热烫烫,他把媳妇搂紧了些,沉默了会,决定多说些。“榕哥受了挺重的伤,上次他在这边住两天,觉得很舒服自在,这回才想着来咱们家养伤。” ??“受伤了?”阮初秀暗暗砸舌,还真没看出来他受伤了,比自己还要生龙活虎精神抖擞。“需要忌口麽?有没有要注意的?得炖些什么汤汤水给他喝?要不把胡爷爷喊来趟吧,让他给榕哥看看,受伤了就得好好养着,落了病根可不好。” ??以前曲阳就觉得媳妇念念叨叨的很温暖,现在这种感觉尤其的强烈,黑暗里,他眼里流露出浓浓的笑意,连说话时的声音里都含着笑。“我明天问问榕哥,要是愿意,就请胡爷爷来山里趟。” ??“受伤了肯定要看大夫的,不能任性啊。”阮初秀嘀咕着。她想,要是榕哥出个什么事,阿阳哥不知道得多难受呢。她娘说的对,不仅仅是母亲,其实任何人都是,真心喜欢一个人,真心爱着他,便会把他的全部都放在心里,所谓的爱屋及乌大抵就是这么个意思吧。 ??她觉得,她是真的喜欢上这个男人了,可能比喜欢还要更深点。 ??“阿阳哥我好喜欢你。”从思绪里回过神来,阮初秀滚到了男人怀里,抱着她,翁声翁气的说了句。 ??这句表白,比以前的任何一句,都要真实。虽然,语气完全没有以前的活泼欢喜。 ??曲阳抚着媳妇的背,一下一下的抚着,轻轻地,缓缓地,然后,他说。“初秀我也喜欢你。” ??目前为止,仅有一次,他清清楚的回应着。 ??阮初秀面红耳赤的想,依着男人的细心,会不会发现她以前说的好话,都是张嘴就来的?所以才只听不答?如果真是这样,没脸见人了。老天保佑,阿弥陀佛,但愿都是她想多了,想多了,阿门。光看这话,就知道人已经脑子浆糊了。 ??可能是祈祷真起了作用,胡思乱想的阮初秀后来迷迷糊糊的睡着了,清早醒来,忘了个干净,依旧是那个叫没脸没皮不知害羞为何物的阮初秀。 ??“先亲你口,有榕哥在,就不好随时随地亲你咯。”醒来后的头件事,阮初秀不知哪里抽风,抱着旁边的男人就在他嘴上亲了口,还扯了个很理直气壮的借口。 ??曲阳看了明显很是兴奋的媳妇,轻弹了下她的额头,有点儿小小的无奈,更多的却是愉悦。 ??打开屋门,刚走出来,阮初秀就看到了在屋前锻炼?练功?打拳?搞不清是啥玩意,她犹豫了下,还是朝气蓬勃的喊了声。“榕哥,早啊。” ??“早。”常榕对着她点点头,扯了扯嘴角。 ??应该是笑,他比曲阳还要面瘫,阮初秀没在意,进了厨房,心里头可得意了。她家汉子在她的日渐影响下,已经成功脱离面瘫啦!想想,总觉得做了件特别伟大的事,相当有成就感勒。 ??咦,今天这大清早的就跟生喝了鸡血似地状态,是怎么回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