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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理寺卿的小锦鲤 第67节 (第2/3页)
的房间里爬窗出去,与别的男人一起喝酒,怎么她还无辜上了?
英明神武的宁王大人十分确信,眼前的女子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犯人都要狡猾。
对付狡猾的犯人,心要更硬些才行。
“你若是无事,”他冷着脸准备将门关上,“就回——”
他只说了一半,就说不下去了。
因为眼前的小姑娘懵懵懂懂地扑将上来,一头撞进了他怀里。
她滚烫的小脸在他胸前毫无章法地蹭了蹭,将卫珩的衣襟蹭开些许,肌肤相贴处只觉得沁人心脾的凉。那凉意舒服得让人想叹气,也让她一片混沌的脑袋清醒了些许。
“我来……”阮秋色在卫珩怀里缓缓地抬起了头,眼睛迷蒙地望过去,声音柔柔道:“我来让你哄我呀。”
***
夜色渐深,老中医傅大人美滋滋地泡了个养生脚,心满意足地解了外袍,打算扣了门栓上榻。
《内经》有载,夜半子时,肝胆之间血气旺盛。人若在此之前陷入深睡,方可护身益气,不致风邪外侵。现在是亥时初刻,此时就寝,再合适不过了。
然而他还没走到跟前,房门“砰”地一下便被人推开了。
傅大人看着门外衣衫不整的宁王大人,心情有些复杂。
自打二月初,宁王抱着阮秋色,一脚把他从睡梦中踹下床去,傅大人便告别了他的夜夜好眠,三不五时地要被召唤到王府。
平日里也就罢了,今日他软玉温香在怀,为什么还要往他这个中老年男子的房里跑呢?
夜深人静,卫珩也没戴帷帽,此刻面上染着淡淡的潮红,望着傅宏,神情颇为纠结。
他容貌昳丽得过分,傅宏不敢直视,便偏了头无奈道:“王爷深夜来老夫房里,有何贵干呐?”
卫珩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,才道:“阮画师……行止十分异常,不知是何缘故。”
“哦?”傅宏诧异地撩了撩眼皮,“怎么个异常法?”
那名唤玉堂春的酒用料考究,不逊于宫中的秘方,按道理对人体是没有任何伤害的。
“……”卫珩启了启唇,却有些欲言又止,“她……有些发热,意识也不甚清醒,身上像是有些发软。”
傅宏抚了抚胡须,像是丝毫不觉得奇怪:“还有呢?”
还有?
卫珩皱着眉头想了想方才阮秋色的所作所为,耳根渐渐红了。
那抹红色淡淡地蔓延,晕上了颊面颈项,将往日的清冷自矜尽数击碎。冷酷无情的铁面阎王,难得显出一丝狼狈来。
阮秋色异常的地方还有很多,只是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。
比如一贴上人的身子,便怎么也不肯松开,一双小手还软绵绵地扯他衣襟,扯松了便拿小脸贴着傻乐。她脸上温热,烫在他心口上,让整个胸腔里都沸腾起来。
她还不肯好好在凳子上坐着,非要扯着他去坐床。卫珩被她缠得无法,刚认命地坐在床沿,怀里就窝进了一个软软的身子。
她像是半点不知道害羞,好像身下坐着的不是男人的大腿,而是个没知觉的木头椅子——虽然以他浑身僵硬的程度,触感估计和木头差不了多少。
又比如,她非要脱了身上的衣服,动作还麻利得要命。他一不留神,就见她扯开了腰带随手抛向了远处,等他捡回了腰带,眼里便落进了一个莹润秀气的肩头。
卫珩慌乱地别过眼,耳畔还能听到衣料窸窸窣窣,不知道她还在脱什么。宁王大人被逼到了极限,捡起床上的被子往她身上一罩,三下五除二地将人裹成了个动弹不得的蚕蛹,便慌不择路地逃出了门。
“……没有了。”卫珩不自在地低咳一声,“这些还不够异常?”
傅宏沉吟半晌,迟疑道:“这……难道不是很正常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