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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知青丈夫被古代来的将军穿了 第7节 (第3/3页)
回家让阿奶给我揉揉,歇两天就好了。” 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,就只是青紫?老爷子不信,怕孙女隐瞒了病情:“宋逾,是小蔓说的这样吗?” 宋逾回头。 李蔓忙冲他使了个眼色。 宋逾翘了翘唇:“医生说没伤着筋骨。” 老爷子松了口气:“回去,让你阿奶杀只鸡,去诊所抓点黄芪、党参、当归、熟地……和着炖了,晚上多喝两碗,活血化瘀。” “李爷爷,”小毛笑道,“宋大哥打的野猪分吗?” 老爷子:“分!” “不等咱们到家,我看就该分完了。”李良工笑道。 小毛:“啊,那不是到家就能吃着肉了。” 李良工:“哈哈……可不。” “宋大哥,牛鞭给我,我来赶车。”小毛迫不及待道。 宋逾随手递给他,小毛一扬牛鞭:“驾——” 黄牛撒开四蹄跑了起来。 随着离寨子越来越近,远远地他们便闻到了肉香。 壮劳力都去上工了,留在寨子里收拾煮肉的是几位老妇人和一帮烧火捣乱的幼童。 李蔓一眼扫过,准确地在人群里找到了奶奶赵金凤:“阿奶——” “小蔓!”赵金凤放下手里刮洗的一块生皮,急急跑了过来。 “阿奶你慢点——”李蔓松开老爷子,不等牛车停下,双手一撑车帮跳了下去,迎着赵金凤疾跑了几步,一头扎进了她怀里,“阿奶、阿奶……” 淡淡的馨香,是记忆里的味道。那一瞬间,李蔓几欲落泪。 “哭什么,谁欺负你,不会狠狠地打回去,一次不行,就多打几次,看她下次还敢不敢!”想到季墨雅、想到杨玉莲,赵金凤又气又恨,“季墨雅呢,看我不撕了她……” 牛车停下,小毛将手里的缰绳往段大林怀里的一丢,一边朝平坝上煮肉的大锅跑去,一边笑道:“关起来了。” “关起来了!”赵金凤诧异地看向被宋逾扶下车的丈夫,“关几天?” “怎么也得个几年吧。”老爷子看了看平坝上支起的两个大锅,“肉没分吗?” “分了,一家两斤,集体户三斤。剩下的内脏、猪头、猪蹄、猪尾巴混着酸笋菌子洋芋煮了,生皮制撒,晚上抱坛苞谷酒过来,你带着宋逾请大家喝几杯,谢谢大伙今儿上山帮咱们寻小蔓。” “嗯。” 赵金凤担心道:“有季志国、杨玉莲呢,季墨雅真能判几年?” 老爷子点点头:“审讯时,边防的米政委、齐军长也在。” 赵金凤心头陡然一松,随之气道:“该!咋不枪毙了她啊,小小年纪就这么毒,小蔓怎么说也是她妹,她但凡念点这两年我们对她的照顾就下不去手……” “不气哟、不气,”李蔓顺了顺老太太的背,哄道,“为她气着了,可不值!咱得好好的,开开心心的,让她在监狱里每次听到我的消息,都恨得咬牙切齿、嚼齿穿龈……” 满满的孩子气! 宋逾听得好笑。 说着话,几人踏着青石板路,跃过一户户人家,到了自家门前。 山里湿气重,寨里家家户户都是横木垛成的两层茅草房,上楼下厩。 说是厩,赵金凤嫌楼下养家畜,味儿大,天热了熏人,只让放了茅草、干柴和农具,牛栏羊圈围在了篱笆院的左边,屋后是果林、菜地。 垛木缝隙大,夜里寒凉,每家都在堂屋设了火塘,长年不灭地烧着火,火上支着个三角铁架,架上放着个灌满水的铝水壶,咕噜咕噜地冒着白烟。后墙上挂着几样皮毛、长刀和□□,侧边靠墙摆着个厨柜,厨柜上面挂着锅勺,靠近门边的地方支着个小桌,桌上放着几个竹篾编的盘碟,放着几样果子,另一边放着纺车、织机和绣架。